“妈怎么变了一个人?”他问。
“田侦探说牵涉到人命的事情他不接手。”她回答道。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她担心长辈对她实施道德绑架,但有了妈妈的支持,她顿时感觉有了很多力量。
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她下意识的侧头躲开,却被他捏住了下巴,又将脸转了回来。
“是输液管针头掉了。”她松了一口气,朗声说道。
程子同放下电话,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。
她猜到了尾,但猜不到头,猜不到程子同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过完这个红绿灯路口,前面有一个分岔路。
不过他有点好奇,“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,你怎么不在家等我?”
看样子他是特意来找负责人的,他应该已经知道了,有人跟他们竞争的事情。
子吟,子卿……符媛儿琢磨着这两个名字,脑海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,“你刚才说的子卿,是不是你姐姐?”
“游泳超过两个小时,容易在水里小腿抽筋,细胞脱水,加上疲劳过度,最危险的结果就是晕倒在水里。而这里一个救生员也没有,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严肃,“符媛儿,你想死的话,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”
想到这里,她振作起来,起身跑进了浴室。
符媛儿坐下来打他的电话,电话响了,就在这间办公室里。
这对于报社的社会版,的确是一个值得挖掘的选题。